得走,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身侧的殷络,女人浑身香香的,沉睡的时候眉目娇憨,醒着的时候,风情万种,他备受折磨,又深感享受,哪怕多躺片刻都是好的。
男人赖在床上,盯着她看。
殷络睫毛颤了颤,脸色微热。
自从嫁过来之后,两人夜夜同眠,虽说是出于一桩交易,但孤男寡女,实难做到心里连一丝杂念都没有,更何况阮直总是这般的不加掩饰。她也不好装睡了,睁开眼睛道:“这公鸡都叫了好一会儿了,你还不起来吗,也不怕耽搁了时辰。”
女人发话了,倒不好继续赖着,阮直坐起穿衣。
太阳还未升起,屋里有些昏暗,但男人光裸的精壮上身却是清晰入目,殷络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这人夜夜都脱得只剩下中裤,她一个黄花闺女,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可阮直偏偏说,他就喜欢这么样睡觉,不然睡不着,又能奈何。
她侧过身去。
中衣穿了一半,阮直道:“苏家陆家的女眷都去晋县了,母亲今日早上也要过去。”
殷络知晓这事儿,奇怪道:“她老人家肯了吗?”
“自然不肯,不过我寻了个借口,她非常欢喜的肯了。”
殷络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