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想来想去的,渐渐也困乏了,闭上眼睛搁在了陆策的肩头……她也没地方搁,这人抱得太紧了,又不忍心弄醒他,只好将就着睡。
这一觉差点睡到正午,要不是太夫人见他们迟迟不来拿东西,忍不住催促,还不知会不会一直睡。
两个人连忙起来,带着东西去苏家。
睡了一上午,陆策的精神好多了,穿着件四合云纹的宝蓝色秋袍,腰间束着玉带,昂首挺胸,英姿勃勃,过来与长辈们行礼,见到苏承芳,阮珍都改口叫岳父岳母。苏沅还是老样子,一件儿荔枝红绣缠枝梨花的褙子,一条细罗裙,眉目如画,亭亭玉立。
也不怪没变,就两天多没见,能变到哪里去?阮珍想到自己盯着女儿看来看去,只以为多久没见,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策儿,沅沅没有给你,给我那老妹妹添麻烦罢?”老夫人招招手,叫苏沅过来,拉着她小手打量,“而今是为人妻子了,可不能像在家里这般任性。”
“沅沅别提多贤惠了,才这么几天功夫,就把该收拾的都收拾了,打理的井井有条。”陆策夸苏沅,“得此贤妻,是我福气。”
苏沅抿嘴一笑,表现得很羞涩,又看看陆策,好像十分欢喜。
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