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过了多久,呻|吟与挣扎都渐渐平息,光裸的宛籽安静地躺在台上,就像她从来没有醒来过一样。
亚瑟移开了视线,亚瑟2号则面无表情,眼睁睁看着最后一滴血流进培育皿里,然后移除细管。
他细致地收好培育皿,递给亚瑟,声音毫无波澜:“如果药没有起效,必须着手准备27号。”
“我不会让她死。”良久,亚瑟轻声道,“就算我们是同一个人,我也永远做不到像你这样。”
嘀——嘀——嘀——
警报声又响起。
两个亚瑟同时抬头望向舱门口。
只见舱门口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女性身影,声音慌张:“大、大人!不好了!26、26号出逃!”
“你说什么?!”亚瑟健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薇妮?”
薇妮眼里满是惊惶:“我刚刚苏醒时见过她,还以为是新助手,直到我回到实验室看完之前的日志,我才发现、才发现……”每一任基因研究所的研究员都有记录实验成果日志的习惯,这是让苏醒之后的新人更快融入工作的方法,也就是在刚才,她才知道第一眼见到的恐怕不是助手,而是本该昏睡不醒的26号。
“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