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匍匐在他身后。
“你一直在喊疼,”他的眸光中透着罕见的柔软,还有一点点困惑,“可是,为什么会疼?”在军校期间他也参加过一些生理课程,甚至在不久之前他还被要求研习过碳基化合物组成的地球人的生存繁衍规律常识,那些书籍与资料都没有说过……她会疼。
她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身体数值激越变化之后仿佛是土崩瓦解。
到后来,声音都带了轻喘与战栗。
她大概是痛苦的。
这个认知让莱格修斯有些沮丧,他不确定自己的触碰是否会增加她的痛苦,伸出手,又迟疑落下,最终屈膝跪在了她身旁,看着她呆滞的神态,仔细检查她的各项体征。
宛籽:………………
宛籽捂住脸,埋头装鸵鸟。
“宛籽?”莱格修斯的声音透着担忧。
“我好了……”宛籽脸上发烫,捂眼睛瓮声瓮气,“已经、已经不疼了……你、你出去一会儿,我、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很抱歉,我有些失控。”莱格修斯的声音轻轻的,似乎也有点羞涩艰难,“怀桑花,不仅仅是求偶的仪式,还对雄性激素有催发作用,我……”
宛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