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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告诉我,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李冬问。
“……”虞极卿死在这个档次上已经有一阵子了,他摇摇头无暇回答,满脑子都是,我已经死了吧,灵魂要出窍了。
想哭。
“那就算了……等以后再疼你。”李冬声音低沉地说。
他认为温和好应付的档次,已经让对方招架不住,那还是不太狂。
风歇雨停,空气沉闷。
李冬起来上洗手间,顺便把门窗打开,散散室内令人脸红的空气。
他回到被窝里。
那个累到不想掀开眼皮的青年,耗尽力气重新压着他,这样特别有安全感。
“怎么办?”李冬说:“亲过睡过,还是觉得跟你不熟……”
虞极卿抬起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过去,虽然软绵绵地没有什么力气,而且自己还笑了场。
“凉拌。”别问他,他更是不懂。
感情的事,总不会比制造时光机更简单。
李冬只是笑笑,并不想解释,如果真的不熟,就没有办法敞开心扉表现最真实的自己。
后来他就在虞极卿的私人公寓常住。
精神上很默契,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