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就算你们知道那人是谁;十年前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老人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你有没有想过,当时你哥哥掉下山如果真的是意外呢?那人竭力将这件事隐瞒下来,只是因为这件事极有可能影响他的仕途。”
童言正想摇头说话,连栩拦住她,又看向刘东,“不管十年前的事情是否是意外,都应该还原当年的事实。”
这不仅是为了童言,也是为了自己。
童言的哥哥因为这件事丢了姓名,他父亲又何尝不是呢?
刘东打量连栩片刻,浑浊的双眸中突然闪过一丝疑窦,却也没有深究连栩这样说的原因。
想了想,似是突然下定了主意,刘东终是站起了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童言似乎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对刘东的动作没有反应,倒是连栩的目光,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刘东。
刘东进房之后他们清晰地听到了翻动纸箱的声音,半晌,刘东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文件袋。
他颤颤巍巍地将文件袋放到童言面前的茶几上,手上干枯的皮肤和青筋暴起的血管脉络,看起来让童言心酸不已。
当年那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现在却连拿个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