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大靖人就这么饮酒,大靖姑娘也这么饮酒。”
他冷漠相对:“所谓雅致,你们竺鞍的儿郎一生下便是无缘的,羡慕不来。”
他表情言语都算不得好,横撒在竺鞍历来放肆惯了,本来今次出访卫国就是心不甘情不愿,当下便拉下脸来:“矫情就是矫情,做作就是做作,还非得给自己找条雅致的路。”
“男人就得大气些,不然哪来的女人中意你?”
席则对着他呵呵冷笑了两声:“你的脸否定所有。”
横撒皱眉:“你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你长的很丑。”从大殿外面不疾不徐传来的女声含着几分嫌弃:“那么丑的你,是谁给你的自信和我男人比?”
盛清清呵呵了两声,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了殿内,冷笑连连。
跟在她身后的檬星星和学着她的模样环肩冷笑,毛绒绒的胳膊腿一颤一颤的。
绿毛小鹦鹉扑腾翅膀,傲视道:“谁给你的自信!谁给你的自信!”
这突然出现的人熊鸟组合叫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等到侍卫反应过来准备冲上去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冒了出来,那熟悉的黑袍子,不是别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