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一个呵欠声并着伸懒腰的舒服喟叹凭空响起。
“我这不是见你因为心上人入宫伤心欲绝,好心叫你的灵魂休息休息,你怎么地还怪我呢?”这男声懒散随性,虽不见人,但光凭这声儿便晓得他是何等悠闲的姿态。
“你莫要胡言乱语!”盛洺展怒道。
“我胡言乱语?”那男声笑了笑:“你这桌案上未完的画儿不就是那个女人嘛?我说句实话,你这眼神儿当真是不好的很,真应该去找个大夫好生瞧瞧才是。”
他言语中隐带着不屑:“我看上的人,和你看上的人……啧啧啧,当真是天壤之别。我看上的是天上云,你瞧上的那个顶多了算株狗尾巴草。”
“你别太过分!”这样大喇喇地贬低自己的心上人,哪怕他素来沉着冷静也止不住心头怒火,盛洺展当即低吼道。
“你除了这几句话能不能说点儿别的?来来回回都是‘你别太过分’‘你别胡言乱语’之类的,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男声里满满的嘲弄叫盛洺展的面色又难看了几分。
盛洺展知晓说不过他,便也不在这上头多扯话,而是直接切入正题:“你叫梁际往七寒山去做什么?七寒山里虫兽不少,鲜有人迹,那里能有什么重要东西须得急急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