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羽敛了敛表情:“她当时似乎确实是想削我脑袋来着。”要不是她闪得快,说不得真的脑袋搬家了。
棠羽的洞府里头通道甚多, 跟个迷宫似的,若非有她在前头带路,定会在里面迷路。
她带着丹舒左拐右拐, 总算是又到了一处石门前,她挥了挥手,石门大开。
丹舒一走进里头便看见了整齐悬挂在上空的衣裙, 密密麻麻的一片。下面的摆置有点儿像普通姑娘的闺房,梳妆台,拔步床,雕花大红的木柜子,与这石府洞门格格不入。
丹舒按着棠羽的指示躺在了正中央的躺椅上,椅上的凉意穿过衣袍直透入血肉里。
她闭着眼,嘲讽道:“我还以为你这儿会挂着一片片人皮呢。”
“挂着?”棠羽在梳妆台边的矮柜上捣弄着药草,一边动作一边回道:“挂着叫它风干?别开玩笑了,那东西要新鲜的才好,越新鲜才越能和我的肌肤完美贴合。”
丹舒冷笑,不欲再和她谈这种话题,她闭目养神,思绪放空。
她不说话了,棠羽却有些闲不住,她又往捣药筒里加了几株刚从玉盒里取出来的灵草,用着药杵缓慢捣碎:“丹舒,你也是从那上头下来的,我问问你,那个摇宓是不是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