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长剑,高冷剑客,嗯!不错,非常不错!
楠木马车上悬挂着的穗子随着马儿原地摆尾踢腿的动作左右摇晃,单怀拍了拍不大安分的马屁股,抱着剑往后缩了缩,尽量远离前头黑着脸的人。
屈之玉是后一步到的,她见着氛围不对,开口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席则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快步朝着鸣玉坊走去:“没什么。”
…………
盛清清转进门顺着一条由门板隔离开来的小道往前,走了约莫三四分钟才拐进了一个类似于酒店前台的地方。
半圆弧的台子里头坐着一位穿着艳红衣裙的女子,约莫二十来岁,雪肤黛眉,眉眼妩媚。
她正拿着一把剪子修剪着手边烛台上的灯芯,听闻脚步声响也不抬头,慢条斯理地将灯罩盖好,随手理了理散落在肩头的发缕。
“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盛清清将长剑放在台子上,冷声道:“打尖儿如何,住店又如何?”
女子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低眸看着自己右手的尾指轻拨着发梢:“打尖儿进们一百两,其他另算。住店进门五百两,其他另算。”
入门费就是以百两计,盛清清差点儿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