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儿也太像,谁给取的?这不诚心为难哀家吗?”
兰画双手交叠在腹前, 带着三分笑:“回娘娘的话,奴婢们的名儿都是您自个儿给取的。”
许太后有一瞬间的沉默,她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面上有些虚弱:“哎呀,哀家头又疼了。”
兰画接过小宫女端上的药碗,将那黑漆漆的汤药放在了漆红桌几上,她往前推了推,三分笑:“太后娘娘喝药吧,奴婢保准儿您药到病除。”
散发着浓浓苦味儿的药汁冲击着嗅觉,许太后差点儿捂着嘴吐出来,她正襟危坐,紧紧地抱着被药味儿熏得想要逃跑的猫儿,正色道:“哀家凤体安康,头不疼了。”
“既然娘娘的头不疼了,那玉夏就把这药汁儿撤了吧。”兰画招了招阶下的小宫女,小宫女麻利上前将药给端了下去。
苦涩的药味儿残存,许太后嫌弃地掩了掩鼻:“兰花儿啊,看你干的好事儿,还不快去叫人取了月中雪来放在炉子里点着,我儿媳妇还没进来呢就该被熏跑了。”
“娘娘,奴婢是兰画儿。”兰画回了声儿,依着她的意思叫人往后殿去取月中雪来。
“兰花儿呢?”许太后瞪了她一眼:“往哪儿去了?”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