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用来下酒,比酒还苦。”
“哼,不愿意讲就不愿意讲——”话未说完,只听咕咚一声,沈竹晞头撞着桌子,昏昏然倒下去。
“你啊……”,陆栖淮喟叹着收走他手里的酒杯,声音渺然,渐渐低洄。
后面他再说什么,沈竹晞已经完全听不见,铺天满地涌将上来的倦意,让他安心地阖眸,沉沉睡去。 第二日,沈竹晞在宿醉的头痛中睁眼的时候,感觉到眼前是一片朦胧的白,那是疏疏阳光。他挣扎着艰难撑起身子,一时茫然地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
劈头而下的一抔冷水淋了满衣满身,细嗅着还带着草药的清苦香气,沈竹晞神智凛然一清,只见幽草俏生生地立在他床头,俯身从泉眼里汲了一叠碧盈盈的水,抬手就要浇下。
“啊!”沈竹晞慌忙往后躲,后脑重重地磕在柱子上。
幽草终于放下手:“沈公子,你醒了?”
“这是什么东西?”脸上被水浇到的地方,后知后觉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像是千万根细如牛毛的刺同时轻扎,不很痛,却有连绵不绝的刺激感。
幽草眼波流转,吃吃笑道:“这个是谷主配出的药,青芜水,谷里有弟子早起精神不好或学医不专心的,就往脸上倒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