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弟子虽然没说话,可表情也差不离。
乾阳城人多势众,从不曾向谁低过头。往常要是楚知是看不惯谁,不管先来后到,腾地方搬出去的人肯定是对方……
谢知微不由问道:“这个他不想看见的,是何方神圣?”
“神圣?哼,不过是当时被道宗收留的一个白眼狼罢了。”
谢知微一愣:“穆涸?”
那弟子也不怕被人听见,说得还挺大声:“可不是?二师伯对他那么好,可他呢,一路飞黄腾达,四年间从不曾来二师伯坟上看一眼。”
旁边另一个跟着道:“这些年他还好不常在外面露脸,如果遇到咱们师尊,早把他打破相了。”
“也说不定他就是怕遇到咱们师尊,才不敢出来呢。”
“师兄,你这句说的太好了。”
几个弟子交头接耳,旁若无人,就差搬个小板凳嗑瓜子了。
风气如此,楚知是也不管管,明显是在纵容。
谢知微叹了口气,关门进屋。
他死这一回,非但没有改善奶酪和男主的关系,反而更僵了。
头大,为毛原本男主的后宫和跟班,要么路人要么反目,就剩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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