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了回来。也就刚醒来那会有点懵逼,现在他清醒到不能清醒。
他万分后悔当初一时冲动抢了魔宗踢馆的戏,现在他死也死了,埋也埋了,道宗连忌日都给他过了四回,现在盗墓贼都扎堆挖他的坟。
可闹了一圈他却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安然无恙,甚至灵泉里泡了四年还白嫩了不少。
那为他伤心难过,提心吊胆的人们要是知道,还不恨得一刀劈了他,重新让他躺回去?
思及此,谢知微心理一跳,不往前走了,运起灵力一溜烟赶回小屋。
小屋里已经点起蜡烛,窗缝里通明。
两个人的剪影凑在一起,正在小声合计着什么。
屋外有几棵大梧桐树,谢知微站在上头,繁茂的枝叶恰好把他身影遮起来。他一边拿灵力烘干衣服,一边侧耳听动静。
“老杜,你、你真打算这么做?”
“要不然呢?谢知微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咱们就是解释今晚上的事,那位金主能信么?那灵泉是上品的好物,现在没人,咱们弄一点出去,换了钱,逃到天涯海角,比过倒斗发丘许多年。”
“……”
“量小非君子,你不干我干啊。”
“我、我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