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莉苏的这句话让我莫名的温暖,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在为我考虑,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的一个系统。
我还未进屋,门外有当啷当啷的车马声飘进来,我觑着眼睛,转身去看,沈源已经一脚踏进了鸿楼。
“怕是要变天了。”沈源坐了一上午冷不丁蹦出这么一句来。
我把脑袋探出窗外,“那您今晚凑合一宿吧,卿楼今天有专场,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屋了,喝的头疼。”
“你这孩子又扯些有的没的,为父是说你最好找个隐秘的地方躲上一阵子,朝堂里的事已经不在爹的掌控之内了,爹怕连累了你们姐妹俩。”
我听了他的话,强打起精神,“听说沈如诗在宣王妃的生日宴上遇到了点麻烦?”
“九月二十的赏花宴上,慕容晴和王妃娘娘吵了起来,慕容晴指责她与宣王有染,被宣王当众呵斥。”
我冷笑一声,“宰相的闺女能受得了这个?”
“慕容王妃当着众臣的面,硬生生把宣王随身的佩饰——麒麟坠,扯下来,当时就摔碎在地上了,便哭诉成婚这些年,宣王只和她有个夫妻之名。”
“那是惨了点儿,可是这和朝堂政治有何关系?”
“自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