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当了好人还得人家骂着你才舒服!”三姐戳着我的脑门吐槽,“得了,我去瞧瞧那丫头到底是我们鸿楼得花儿还是他们卿楼的草儿!”
“嗨,贱皮子。”我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抓了把瓜子嗑。
我坐的是人家三姐的鸿楼的大厅,今天我应该去卿楼的,但是六爷昨天排练的时候抻到了腰,我一个已婚妇女实在不好意思去添乱,再说卿楼男孩子太多,我去了忍不住又要污上一污,对青少年们发育实在是不好。
六爷和三姐是我在马路上捡到的好人。
真的是捡的。
自从沈如诗醒了以后,我就离开了边城。南阳祖师见我可怜,死乞白赖的要给我看病,我说到了一个地方安顿下来就和他联系,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塞给我一瓶子麦丽素就去照顾他的亲亲大徒弟了。
我是半夜里骑着雷阵雨走的,谁也没带着,幸亏这小东西认路,过一条河的时候,雷阵雨死活不往前走了,原地转圈圈打响鼻儿。
这时候过河的三姐和六爷来到了我的身边,一个帮我拿行李一个背我过河。
嗯,对,三姐背我过的河。
我人傻钱多地拉着他们俩去了最近的一处茶楼,聊了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