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没听到他入睡的声音,于是我用气腔问他,“宝贝儿,你睡了吗?”
“没。”他回的很快。
“怎么了?”
“不愿意睡,不然再见你就是明日了。”
我听了这句称不上情话的“情话”,老脸一红,接着柔和的月光,慢慢的蹭到他脸颊边,轻轻亲了亲他的侧脸,然后又趴到他耳边,“你唐舜,永远都是我沈如画的。”
“嗯!”他低头吻上我的发顶。
自我们成婚以来,终于同床共枕,简直想鸣炮庆贺啊,word 天!
我又睡了一觉,屋里地龙很暖和,我睡得暖融融的,青灵听到我醒了,推门进来, “夫人您醒啦。”
“嗯。”我揉揉鼻子,“有水嘛?”
青灵端了一杯热茶给我,喝了一整杯,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夫人您不能穿这么少。您被千秋钉刺穿身体,虽说不知为何您一点事没有,但终究还是伤了内里的,堂主离开以前一再的吩咐奴婢好生照料您。”
“千秋钉是什么鬼?”我努力压住心头不安,转移话题。
“是邱岳山洞人的独门暗器,每一枚铜锭都淬毒,只是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