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点头,轻声说:“先生勿笑。”
“哦?为何?”许汉文依旧笑,带着疑惑的目光望向我。
“显老。”说完我就上车了,留他一人笑容僵硬在脸上。
我真的不是个刻薄的人,这么讽刺许汉文纯粹是个人恩怨,危机生命的那种。
原因没别的,只是我腐眼看人基。
我现在就是草木皆兵,但凡有这种危险的人,我就开始严防死守,决不能让他们炮灰了我们家沈如诗!
又是马车!哦!这个无趣的世界!为什么就么有别的代步工具呢!虽然脚腕子好了,我还是不太敢使劲,绿柳用力一托,我才爬上车,掀开车帘,崔丽珠严肃的睁眼看了我,就又闭眼念经了。
自从刘氏服毒离世以后,她就端起了吃斋念佛一辈子的架子,每天珠串不离手,谁和她说话,她都一副“别打扰老子成佛”的表情,扫你一眼然后接着阿弥陀佛,我觉得她没有佛缘,长得就一副祸国殃民的脸,佛祖不收哒!
相比之下,沈如诗就憔悴多了,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紧张,没睡好,脸色苍白,靠在车上,见我上车就强打精神的冲我笑,我摆摆手,从腰上拽出了一个小皮囊递给她。
“这是……酸梅汤?”她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