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兴奋到炸裂,天知道我有多爱吃桃。
小时候我看到桃长毛就害怕,后来在我大哥的威逼利诱之下咬了一口,就再也没有忘掉那个味道。后来发展到,只要是和蜜桃沾边的东西我就很爱很爱。穿过来以后,我就没怎么被允许吃过水果,沈家是大户人家,什么时候吃点心,什么时候用膳,什么时候吃水果都是特定的,尤其我身上还有沈于氏的“厚望”。
所以说祸兮福兮嘛,我找到了新的生活的希望。沈如诗每天都来,跳舞排练,她本身就长得好看,又是常年习舞,身姿绰约,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天仙似的柔美,绿柳的曲子掌握的不是很好,总是有些生涩,没有什么感情的样子,因为沈如诗总是跳一半就停下来轻声和绿柳说话,说完了对方就很紧张,接着就会弹得走音。
这种情况持续了半个多月,已经是五月下旬,我热到虚脱也还是忘不了我的桃子,这天正在桃树下望桃止渴呢,沈如诗就来了,没过一会儿景昱仁也来了,身后还跟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
“这是许先生,新入府的客卿。”景昱仁和沈如诗介绍道。
一个客卿,为什么要介绍给沈如诗呢?又不是接班人时期,男人把自己的狐朋狗友介绍给老婆认识,给他们一个释放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