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看的时候,正巧碰上百官朝拜,一众紫色、蓝色官服的官员俯身叩拜,整齐统一山呼万岁,那个场面太震撼了。我好像有点懂了古人们总想居高位的欲望是哪里来的。
繁冗复杂的仪式,无聊而听不懂的古老祝辞,告天地、祭天地、告百姓、赦天下,宣圣旨,广开仓,减赋税等等一系列恩旨,一项项进行,比春晚还复杂无聊,竟然活生生从清晨进行到傍晚。
好不容易熬到回明王府,看到床的瞬间,我把“摊”这个词具体化了一下。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半夜听到主屋在摔东西,我翻了个身,嫌弃明王的情商。这种人在电视剧里都活不到第二集吧。怎么撑到成年的。
我又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听着肚子咕噜咕噜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屋里闷热的厉害,想起沈如画的那个桃花酒,嘴里干的不行,四下里看了看,这屋里除了华丽的装饰和成片成片的红色绸布装饰,竟然……没有……一个……能吃的!
又饿又困的我最终还是睡着了。
但我这一觉睡的极度不踏实,梦一层叠着一层地做。刚开始我在一个极大的空间里,我连跑带跳的也没找到边,跑累了就坐下来,周围黑漆漆的只有我头上有亮光,跟个追光灯似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