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院子里居然搭了台子!
讲真,才艺展示这玩意儿,在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了……
当然这都是我表现的不怎么样的借口,更确切的说,是我表现的,非常糟糕。
刚开始的女红抚琴也就不说什么了,单单是舞蹈环节,我从台子上一个个跟头翻下台子这事儿,就给沈于氏巨大打击。她甚至还没看完我的精彩表演,就气呼呼的摔杯子拍桌子的离开了。
那次的表演失败后,沈于氏的低气压持续到腊月二十九晚上才见到点缓和。
至于吗,多大点事儿啊!
第一次过年,还挺新鲜的。我对于红包环节非常期待,然而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除了守岁吃饺子意外,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不过大家都聚在一起没人拿手机,没人低着头自己玩自己的,还是很舒服的。沈于氏和沈老爷坐在主家位置,沈家其他兄弟依次排座。
从初一到十五,过得飞快,其实和普通日子没什么区别,倒是一日比一日暖和起来了。
十六晚上,沈如诗在后院花园的树下找到我,仰着头冲我招手。
“有事儿说?”
“我明日,便又回山里了。”
“嗯,”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