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开了,还是没想开?你们俩不能脑子一起不清醒。”
如果说楚爱甜本来只是普通程度,例行公事的气一气,现下是真的恼了,叉子往桌上一撂,背靠着椅子,冷笑了一声:“我还没说完,你急什么?”
“我急什么?”吴子行没什么波澜起伏的声线依然,但是话里潜藏着沉郁:“林渊,你们一个是他弟,一个是他妹,搞到一起,你们让我怎么见他?”
楚爱甜心平气和道:“你会不会说话?”
“不会。我只知道我没法跟他交待。”
“你跟他交待个屁,”楚爱甜压低声音:“我告诉你,就算真成这样了,交待也是我以后去交待,轮的着你吗?不说我们俩不是……”
楚爱甜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她突然问道:“吴子行,你认识席越吗?”
“谁?”
“我小学同学。”
“没听过。”
吴子行的回答没有半点迟疑。楚爱甜猛然意识到,从头到尾,她相信席越相信得太自然了,几乎是他一开口她就下意识地认为,他说的是对的,他不会骗她。
“那是谁?”吴子行问。
“我同学,”楚爱甜疲惫地揉了揉眼眶,“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