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语言透着懒散。
“那我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
楚爱甜重新染过的黑发已经长长了一些,碎发随着她嘲讽地歪头遮住了部分眉眼,却更加清晰地勾勒出她五官深邃明亮的气势来。
“凭我要告诉你的事实。”
他们没有点东西,但是服务员给了两杯冰美式:因为这是每次席越来都会点的,不加糖的美式,即使已经入冬,他也不要热饮。
楚爱甜快速权衡了利弊,冷静开口道:“我妈不会骗我。但知道的第一时间我还是去验了,跟我爸,鉴定出来是非亲子。”
“可宋绍梵,他已经不在了。我跟他之间,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 楚爱甜淡淡道:“我找的那家机构,要做亲缘关系收费很贵,而且不是同父同母,结果的正确率也不敢保证,最近要换一家。”
虽然她不知道席越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但他跟陈年往事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你怎么就知道,宋家兄弟一定是宋绍梵的儿子?”
席越云淡清风道,说话时的语气情绪,几乎倒退回了他们初见时的清冷:“而且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楚爱甜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倏尔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