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怎么都喜欢去那?”
席越前段时间还拉她去听过评戏,那天时间还特别的长,足足三场,将近五个小时,说是想让她好好改改写东西一笔带过的破毛病。
“还好吧。”
沉默了几秒,吴子行不咸不淡地答了三个字,算作回答。
但怎么听,那话里分明有许多被掩盖和埋藏的情感。
楚爱甜没再多说。
本来就是这样,个人有个人的故事,很多时候翻开来,有个前情提要就可以了,非要把那些细节都揪出来,实在是没有必要。
往事从来不是品质过硬的石料,经得起打磨和磕碰,它大多数时候,只需要安安静静待在那里就可以了。
晚上加班多了半小时,楚爱甜打开手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鸽了。
吴子行说有点急事要处理,改时间到明天。
楚爱甜握着手机看了会儿,注意到他用的是祈使句。再往前想想,这人说话从来是说一不二,命令式而且不容沟通的口气,虽说应该有出身部队的原因,但从根子上来说,吴子行的性格本身也差不离。
她从兜里摸出个口香糖,坐在空无一人的安全通道楼梯上,孤独地嚼了好一会儿,怎么也没想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