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下不得见明。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火化证明是你放到他家的。你……”
楚爱甜不合时宜地轻笑了笑,面上有浅淡的悲哀一闪而过:“葬礼上,我记得没有你。这证明,你是哪里弄到的?”
男人身形高大,剑眉星目中带着几分硬气,但他人像一尊石像,既没有反应,也无法做出反应,只有微微蜷起、直至成拳的手昭示了这是个活人的事实。
就在那一刻,一个想法忽然钻进楚爱甜的脑袋,她试探地道:“你是渊哥的同事吗?退役还是现役?”
对方一动不动,无波无澜的瞳孔内却有什么实实在在的变了。
她知道,她蒙对了,也能理解对方为什么不想开口,便沉下气:“不管你是不是,最近我总觉得身后有一道视线,有人,是你吧?我知道你不想伤害谁,但是你有什么目的,总要说出来,才有解决的可……我靠,跑跑跑,又跑!我他妈可追不上!”
楚爱甜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风一阵地经过她,飞身跃上侧面一道隔着马路的墙,很快就没了影子。
太没礼貌了,楚爱甜气得要晕眩。
她返回医院。先去看了楚蔺同志,他已经睡着了,手还不自觉地搭在关荷头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