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潇那边则是快要哭出声了:“我在图书馆,你快来把我拉走,我没开车。”
褚望秦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想到她找的那位吭哧吭哧读博士的伴侣,又理解了。
赶到窗明几净的三楼文献室门口,宽阔的视野和崭新的木质结构装修看着很是舒心。坐在长椅上发呆的,不是褚潇是谁?
见二哥赶来,褚潇撇着嘴,绝望的奄奄一息:“我打扮了三个小时,香水喷了一屋子,他说他开题论文还没写完,拖我过来了……我造了什么孽啊……”
褚望秦啼笑皆非,刚捏了捏她耳朵想说什么,余光忽然捕捉到玻璃窗对面的身影。
那白色的针织衫普通至极,酒红色的混纺高腰大摆裙……也就那样,水洗牛仔夹克满大街可见,女人梳了个高又方便的马尾,发尾垂在天鹅般的脖颈间,夏末秋初的阳光从建筑的每个角落散进来,洒在她身上。
文献室人不少,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褚望秦一眼望过去,只有她。
连褚望秦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眼角眉梢流动的些微笑意,泄露了他的心情。
褚潇正在悲切之中,就见褚望秦不知道从哪里揪出了对学术如痴如醉的男友,然后就将她和男友君无情丢进了电梯:“送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