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做完手术回来,问了情况说不用去烧伤整容科,能长得起来。
边维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我进厕所前还在跟他玩,真的,太突然了,我要是不在那个点上厕所,或者把玻璃缸扔掉,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她自顾自的说:“不要管我,我知道事后说这些等于放屁,我就是心里堵得慌,不说出来难受。”
章亦诚把灯关掉,侧身搂着妻子:“当初买玻璃缸,是为了养爸爸钓的小鱼,给冬冬玩的,算起来应该是我的责任,我早上不知道是怎么了,出门前把玻璃缸从空调上拿下来放在了电视柜上面,不然冬冬也不会碰到。”
边维说:“大概是传说中的中邪?”
章亦诚说:“有可能。”
边维跟男人对视,噗的笑出声,摸摸他的头发说:“哪有什么中邪,睡吧睡吧,不要想了,快睡,不要以为你没说,我就不知道你回来以后一直在自责。”
另一边的冬冬睡着了还找存在感,可怜巴巴的喊:“妈妈……”
边维分分钟变慈祥的老母亲:“妈妈在妈妈在。”
章亦诚从后面贴上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合眼睡觉。
药是在家里换的,没去医院,边母抱着冬冬,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