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日子很幸福。”
章舒的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人生,跟她无关,“有钱以后,他每年都给我买一束玫瑰,一条项链,让秘书负责的,包括结婚纪念日。”
边维半响说:“那陆先生每年还是能……”
章舒吃了块芦柑:“记不住,都是秘书到日期提醒的他。”
边维哑然。
这就太不走心了吧?礼不再重,关键是要用心啊,陆总裁真是……
章舒吐出一口气:“说直白些,公司做大以后,他忙的连跟我过夫妻生活的时间都没有,躺床上就睡,体力都被工作给压榨干了。”
边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些时候章亦诚回来也累,一副不想说话,只想睡觉的疲惫样子,看起来很可怜。
不过章亦诚睡觉之前会给她泡牛奶,抱着她问公司里都发生了什么,通常情况下,她没说两句,他就睡着了,还打呼。
边维挠挠脸,摸摸鼻子,连着做了几个小动作:“姐,陆先生应该已经在改了。”
章舒眼皮都没抬一下,云淡风轻的说:“万一没有呢?”
边维愣住了。
章舒笑了笑:“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劣根性,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