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父咳嗽两声, 扭头煞有其事的问老伴:“对了, 刚才我们说到哪儿来着?”
边母不接他出的牌:“刚才我们没说话。”
边父一张老脸挂不住。
边维瞅瞅她爸, 再瞅瞅她妈:“偷听了?”
“正大光明的听, 正大光明的看,”边母拍拍裤子上蹭到的墙灰,“再说了,你跟小章也没做什么。”
一旁的边父憋不住的插嘴:“都摸上了。”
边母嘴皮子利索得很, 条理也清晰:“你给我说说,摸哪儿了?胳膊那叫摸吧?就是抓了一下,现在都哪个年代了,你以为还是看一下脚就得把人娶回去的时候?”
她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声:“说你迂腐你还不行,再这么下去,别说你跟维维,就咱俩之间都沟通困难。”
边父被堵的脸红脖子粗,半天都没吭声。
边维看不下去的说:“……妈,爸看起来怪可怜的。”
“能吃能喝,能走能动,有什么好可怜的,还说要戒烟呢,”边母瞧不起的说,“维维,你看着吧,回去一进家门,你爸就会拿烟盒跟打火机,找个地儿躺着抽烟,抽完一根再来一根。”
女儿在,边父为了护住面子跟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