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飘起来了,又落地,手脚被束缚着,很难受,她胡乱的动着手脚,很不安分。
背上有只手轻轻拍动,边维猛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旁边躺了个人,自己跟他胳膊腿挨在一起,很亲密。
章亦诚刚洗漱过,气息里混着薄荷的清凉:“章太太,你把头抬起来点。”
边维照做。
章亦诚把一条手臂伸过去,让她枕着:“肚子难不难受?”
“好多了。”
边维浑身僵硬了会儿,慢慢放松下来,她把头发撩起来抓了抓拨到一边:“你是从病房那边回来的吗?”
章亦诚嗯道:“爸妈都睡了。”
“噢。”
边维背过身,面朝墙壁侧躺着,转着脑子想话头:“章先生,我听说医生都很会讲黄段子,这是真的吗?”
章亦诚阖了眼帘:“一台手术会出现关键的阶段,也会有无趣的阶段,到了后者的情况,拉钩的跟助手容易打盹,确实需要一些段子来提神。”
边维翻身面对着他:“那你呢,你也会讲?”
章亦诚说:“通常在我的手术上,只有冷笑话跟八卦新闻,他们知道我的脾气,不会乱来。”
边维闻言,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