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聊都聊不下去了。
章亦诚给边维泡了一杯牛奶。
边维感激涕零的捧着喝完,对他的好感蹭蹭往上涨,不自觉的滚到他旁边,反应过来时吓一跳,连忙滚了回去。
一夜风平浪静。
边维睡着了就是死猪,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呈大字型霸占着整张床,上面的睡衣上卷,露出一截细腰,裤腿一高一低,小腿肉肉的,脚丫上有一个新鲜的蚊子包,好几处黑的褐的印子,小脚趾外侧有穿皮鞋磨过的死皮,离所谓的纤纤玉足差一个银河系。
呆愣几秒,边维手忙脚乱整理睡衣,确定房里没人,她紧绷的神经末梢放松。
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毫发无损的边维坐在床上陷入沉思。
章亦诚说他缺一个太太,她合适,哪一点合适啊?她啃着食指关节苦思冥想,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只有性别。
边维去洗手间,看到那些男士洗漱用品时一阵恍惚,这里不是她家,她也脱离了单身狗的队伍。
她凑到镜子前看脸,看着看着就连连叹气,身体习惯了过零点睡觉,一时半会调整不过来,而章亦诚的习惯是十点前上床,早睡早起。
“总有种明天就要离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