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青鲤起身走到桌旁。
江温酒搁下擦头发的帕子,用发带把头发系住,下楼去取了酒和一碟松仁上来。
山中一种野果酿成的酒,酒液是很淡的琥珀色,口感绵柔,有点儿酸又有点儿甜。商青鲤早前从未喝过这样的酒,原是打算浅尝辄止的,没忍住便多喝了几杯。
停杯时两坛酒几乎已喝光。
酒的后劲慢慢便上来了。
她抬手揉了下太阳穴,嘟囔道:“头晕。”
江温酒把桌上的酒坛挪开,提着茶壶倒了杯茶,走到她身旁,半蹲下把茶杯凑至她唇边,道:“喝口茶。”
“不要。”商青鲤蹙眉,推开江温酒的手,摇摇晃晃起身道:“我要睡觉。”
握在手里的茶杯被她推的一晃,茶水泼了半杯在胸前,江温酒不由皱眉,无奈道:“好,睡觉。”
他搁下茶杯,把商青鲤扶到榻上,替她脱了鞋子和外衫,道:“睡吧。”
商青鲤就势往榻上一倒,恰好压住叠的整整齐齐的那件虎皮上衣。她向一侧滚了下,探手抓住上衣,抬眼便见江温酒正站在榻前,脱光了上衣,拿帕子擦拭着胸前的茶水。
“江温酒。”商青鲤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