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带子,沿着纤细柔软的腰身摩挲了上去。
房子在郊外,一楼客厅有大片落地窗,外面无遮无拦,深秋的夜风吹进来,客厅明亮的白光下,人有些微凉,又有些热。
到了后面,为蔚香汗淋漓,人在地毯上,背抵着沙发,孔律肖既压着她,又把她往怀里按。
她几乎死过一遍了,最后,孔律肖正要出来,为蔚皱着眉不自知的轻哼着,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刚稍稍要松开她时,她就下意识的抓住他了。
孔律肖缓了缓,深深看着她,没再动。
被抱去洗漱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为蔚整个昏昏沉沉,睁不开眼睛也一点力气都没有,孔律肖逗她几下,她都只能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轻咬一口。
看上去真累到人了,孔律肖也心疼,凑在她耳边温柔地道歉,后面连着几天不舍得再禽兽了。
回国两个月为蔚很忙,三场演唱会和新专辑,十一月初的时候,在国内忙完。
国内第一场就在览市,那晚忙完为蔚翘了聚餐,带着孔律肖和她爸妈吃宵夜去。
深夜的会所停车场寂静无声,两人口罩帽子遮得严严实实的,要是被媒体蹲到和父母吃饭,明天全球媒体都炸了。
到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