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一个人结得了婚?”
孔律肖:“……”
焦钥看他,看着看着,失笑,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随后叹气说:“我知道,她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自己也忍不住才会就这么跟你登记了。”她也太喜欢了。
放下杯子后,焦钥想了想,看他:“所以,随你们吧……”
“后面忙就不用总是过来了,又不会骂你,不用来请罪。”
孔律肖嘴角轻扬,怔了怔,抬眼看了看他岳母,又看了看岳父,心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默了默,薄唇捻动,认真的开口:“……谢谢爸妈。”
那晚回到卧室,孔律肖躺在满是为蔚余香的床上,睁眼到天亮。
外面繁星从明亮到暗淡,他都至始至终没动过身子。
有些不真实,但心口处又滚烫不已。
有生以来,只为她一个人惊艳过,又只为她思想停顿、冲动乱来过,伦敦音乐厅后台的人海中,她穿梭过人群,礼服曳地,怡怡然朝他走来,身上发光,导致……往后在还没来得及交换更多信息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匆匆吻了她。
从始至终,也只为这么一个人,区区两个小时的飞机觉得像行程数万千里,飞机上,心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