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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律肖赶忙去把灯关了,她马上就舒服了。
窗前有月光,不需要灯也能看清她的脸色有没有不舒服,孔律肖就那么把她放在身上,擦完了头发喂她喝牛奶,她喝了两口,看上去酒劲彻底上来了,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了。
孔律肖把她收进胸膛里,拿着他的外套给她披上。
十四的月光出奇的好,透过酒店外葱笼的一片花树撒进酒店落地窗,为蔚绯红的脸在淡淡的光泽里艳若桃花。
孔律肖一直垂眸看着,嘴角不自知的轻勾。
以为她睡着了,可没一会儿却又动了动,喊他。
他紧了紧手臂,语调轻扬:“嗯?”
“律肖……”她又喃喃喊了一声。
孔律肖默了默,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知道她是醉了,没什么意识。
可一个醉酒的人窝在你怀里柔软地喊你的名字,他真是,有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忽然间,他想起上车去吃饭前跟她说的那句话,似乎她是那句话后心情才好到了极致,一直喝酒的。
那……他现在的心情,和她刚刚的那阵灿烂,应该没什么区别。
隔天,全网都是他们俩的新闻,孔律肖为蔚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