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儿,你比我们清楚,你以为谈恋爱容易,娶她那么容易?以为领了证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肖卉哼笑。
孔民礼完全附和妻子的话,她话落他淡淡挑眉看孔律肖。
后者却卧在沙发里,仰着头看十几米高悬着的水晶灯,还是没什么忧心的感觉,“我会处理好的。”
孔民礼夫妇见此,感觉拳头寸寸击在棉花上,对视一眼,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无动于衷的。
一个接受过顶级礼仪教导的人,一个在上流社会的规矩教养熏陶下成长起来的人,怎么会冲动到看不见这些礼数,怎么会主动为自己招来这些麻烦。
须臾后,孔民礼忽然摒弃了教训他的语气,转而问道:“你是很等不及?”
孔律肖闻言,原本一副淡雅的神色果然松动,嘴角隐晦的勾了勾,对面两人对此收入眼底,心里纷纷怔了下。
他站了起来,看着他们说:“嗯,等不及了,所以,你们别管我了,我岳父岳母也知道我。”
说完他就从客厅离开,不疾不徐却不做停留的上了楼。
客厅沙发上的孔民礼夫妇对视一眼,须臾后,一个轻呼了口气,揉揉眉心;一个低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后者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