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
带回家见他父母她有些抗拒,那见他老师,应该没什么问题?
一个一个见,见了老师再见他父母,也算有了个台阶,她应该感觉会自然一点。
算盘打完,孔律肖收起手机进去,床上的人睡眼惺忪的看着他。
孔律肖挑了挑眉,把手机放在床头柜,脱下外套,人覆了上去,“睡不着?”
为蔚靠近他怀里,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转眼就闭上眼睛了。
孔律肖莞尔,应该是快睡着了又发现他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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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年后不久两人都有工作,所以为蔚还闲着的几天里几乎和她的孔先生二十四小时腻歪在一起,直到五号那晚一个时尚圈的摄影师朋友约她和娱乐圈另一朋友吃饭。
孔律肖那晚刚好要出去,本来是要带她的,见此就放她自己去玩了。
为蔚到的时候,刚好娱乐圈的那位朋友也同时到。
出了三楼的电梯就是装横古朴典雅的餐厅,着燕尾服手背在身后的侍应生单手拖着盘,流水般到处游走。
那位朋友景黎是影坛风头无两的第一女神,向来低调,出门都是口罩帽子加身,为蔚以前是从来不管这些的,走哪儿都是冷酷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