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只站一会儿，指尖就微麻，下一秒，为蔚就被觉得冷的孔律肖收入怀里来，她撞得他肩头薄雪簌簌坠落。
孔律肖下了场后藏青色西装外也套了件棕色大衣，为蔚翻了翻他的衣领，随后低喃：“孔先生，情侣装。”
孔律肖低头，声音愉悦：“是吗？”
为蔚莫名心情好，被他面对面抱着，暖得她都不知道现在是十二月，是平安夜。
十二月……
平安夜……
为蔚忽然一顿。
孔律肖抚了抚她的脸，“怎么了？”
为蔚把下巴抵在他肩上，“去年今天……在伦敦，看你演出。”
孔律肖一直眼底温雅的神色愈渐深柔，“想起来了？”
为蔚闻言歪头看他：“噢？你知道？”
孔律肖颔首，把她往胸膛里按得更深，目光放远去。
他当然知道。
她没溜去找他之前，他在台上的时候就不经意间注意到了，一袭白裙、盖着深灰披肩，低调优雅，气场却无形中横盖周遭，她自己不知道，就那么歪着头撑着下巴一眼不眨的看了他一整场。
散了场后，悠悠的经人引到后台，和他握手的时候，纤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