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心里一阵柔软,接回来自然的喝了一口。
随后他说:“来了我就不能去?你来你的,我去我的。”
“……”为蔚有些感动的,可是……“可你那么忙。”
“不忙。”
“……”呵,鬼话连篇。
吃完早餐,孔律肖真带着司机把人拐上他的车了,看着那辆昨晚弄得一塌糊涂、早上却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车,为蔚怎么也觉得比昨晚要难为情,不想坐。
孔律肖那假斯文真败类却坦荡得很,把人搂上去后和她说了两句话,人按在怀里就开始闭上眼睛补觉了。
为蔚昨天睡了一下午,早上又那么晚起,睡眠很足,不困。
可身边的人一会儿呼吸就均匀了,她也不敢乱动,就那么坐在身边,偶尔偏头看看他完美的睡颜。
睡着时是他最王子的时候,没有流氓神色也没骚话连篇,呼吸浅淡,眼皮轻阖,脸孔线条流畅,侧颜都是无可挑剔的,正经又温润,十足十的纯良好人。
开了一段后,经过一座跨市大桥,冬日暖阳里卷着偏凉的海风进车厢,他衣领被掀动,为蔚本能的伸手搭在他身前,不让冷风窜进他领口。
不经意间再一抬眼,他脸上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