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心里叹息一声，陈立芳拿过苹果，“你要吃苹果吗？妈给你削一个。”
“嗯。”
宫明夜头也没抬，不过陈立芳已经很开心了，其实老太太走了对她来说也是个好事，至少现在明夜跟他这个妈关系越来越好。
换作以前，他根本不会理自己，更不会吃自己的苹果。
见他一口口的咬，陈立芳眼眶几乎湿润，她现在才明白过来，一个按着儿子思想走的母亲是有多好，不但能和儿子感情越来越好，反而自己的心里开始渐渐有了依靠。
以前，她总想着稳固她的位置，所以失去自己，错失当一个好妈妈，结果就是丈夫依旧没收心，还越玩越大，儿子也不和自己亲。
“你在哭什么。”
宫明夜咬苹果动作停止，皱着眉头。
即使他和自己的母亲感情不好，看母亲在面前掉泪，身为儿子的本能，心里也不舒服。
“管不住老头子了？”话语里，带着讥诮。
陈立芳抹泪，“不是，妈妈就是觉得亏欠你太多，希望现在明白过来还不算太晚，你爸现在随便他怎样我无所谓了，我没有做好一个好妈妈，希望能做一个好奶奶，将这一切弥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