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不好!”
严思思不满银尼尔这么态度,当众呛他。
银尼尔脸色不好看,但他没理严思思,他看着浅语,反问浅语,“我有说错吗?哪里说错了?”
浅语默默摇头,是啊,没有错。
宫明夜出事,宫家那边不知道有多恨她,大家庭出事远不是等恢复就好的,浅家家业只有那么大,她也从来没有介入过商界,她不知道。
只知道,光是奶奶一个,现在都恨不得她下十八层地狱。
内心是苦涩的,她多么希望那天晚上明夜没有出现,她自己被砍死,也好过他躺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
浅语的泪止不住一直流,她不想当着银尼尔哭,让人感觉她在扮可怜,但她控制不了,因为对不起宫明夜而哭。
银尼尔眉头拧的更紧了,他斥道:“你现在这个情况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光是哭都能随时让你的伤口裂开,明夜付出了生命去救你,只想你平安,你呢?醒了以后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一心闹着想要去见他,你这么做对得起明夜,还是你以为这样他醒了后一定会感动。”
银尼尔知道浅语要去看宫明夜的决心,只能用这些话来激她。
当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