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洋好几秒都没有笑容,这下尴尬了。
浅语受不了的翻白眼,“你不至于那么小气吧。”
“我是很小气的,如果你要想哄我,最好就请一顿最好最贵的。”
……
“好吧,你要什么最好最贵的?比这家东西还贵?那我可请不起呀!”
浅欢是在彰显自己财力,这一顿饭得上万了,吃顿饭花那么多,她可真办不到呀。
“你们在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浅欢进来坐下,欧阳洋突然不说话了,浅语也没说,浅欢问欧阳洋,“怎么不说话啦,我一来你们就不说话了。”
“在聊你。”
浅语说。
浅欢神色微变,很快收回,笑着:“讲我什么呢?”她看欧阳洋,后者突然起身,“我先去趟洗手间。”
“你想做什么。”
欧阳洋去厕所以后,浅欢很高贵的,举止优雅的喝着白水,一双眼睛放在浅语身上,没有说话,目光如刀,每一次眨眼都像要割她的肉一样,对她是恨之入骨了。
浅语先开口,浅欢笑意很深,“怎么,着急了?还是说你害怕了?”
“呵呵。”浅语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