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药,严思思在门口看到银尼尔等在那里,收拾好自己此时不该有的悲伤,还有落寞,严思思强颜欢笑。
“你给的钱?”
“不用钱。”
简单的三个字,他走在前面。严思思跟过去,“这是什么意思,不用钱:你承认也没什么,本来就是你给我弄伤的,医药费本来就该你出,如果因为我请假导致我没了工作。还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还有失业费。”
银尼尔又点了烟,几大口吃完,然后熄灭,貌似有很多烦恼的事情,他没有和思思继续这个话题,直接答应,“嗯,多少,你回头算一笔账就好。”
“行。”
银尼尔又拿了一只烟,严思思伸手给他拿了,“这里是医院,还有那么多的小孩,你这样子会影响到别人,要抽烟就去专门的抽烟区,放心,我不会讹你,至于把你吓的愁眉苦脸的吗?”
银尼尔用一种王之蔑视的眼神看严思思,意思是他就不是缺钱的人。
“浅语他们怎么样了,在哪里?”
“你都这样了,还关心人家?”
“关你什么事,我打她电话没人接,担心她。”
“受伤的不是她,是她爸和继父,明夜也联系不上浅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