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否定的。
这洗手间她真的已经尽力了，可以说，如果不是挂着卫生间的牌子，人家进来看还以为是商家在卖马桶呢，真的已经晶莹透亮，说它闪闪发光也不过分。
“方娜秘书，如果你觉得不干净我再擦便是，你无需讲那些伤人的话。”
真的好倒霉！
她恨极了宫明夜，为什么昨天晚上非得让她留在这里，早知道饿死他，让他胃病痛发而亡算了，为什么要心软，要心疼……
让方娜撞上早上这一幕，就这么诋毁她！关键这一切还是宫明夜害的，她都没法去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真的好气！
浅语气的牙痒痒，她一定要找个好时机跟宫明夜掰扯掰扯。
方娜说的话总是阴阳怪气的，明明是在骂她，里面却带着她不能反驳的理由，果然，这就是高材生和小学生之间的差别吗？
就像现在，如果是浅欢听到自己反驳的话，一定是尖着嗓子大叫了起来，再恶狠狠的威胁她。
可是方娜没有，她不但没有大叫，也没有情绪激动，而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几分钟后，秘书室里的几位同事都全部聚集了过来。
浅语站在原地，方娜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