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刻,有两名丫鬟最先稳住心神,赶紧将墙角处的屏风抬到房门口临时充当房门。
“韵堂……”床上,上官嫣然捧着肚子,看着男人出现,顿时眼泪狂涌,委屈得就跟受了酷刑一样,“好痛……韵堂……好痛啊……”
就在稳婆以为男人会进来杀人时,只见男人突然坐上了床头,手臂穿过女人脖子,另一只手给女人擦起了眼泪。
“……”稳婆感觉脑袋有些凌乱,站在床边突然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杵着做何?”突然,男人冷眉一横瞪了过来,那冷冽的嗓音就跟夹杂着冰雹似的砸向稳婆,“你到底会不会接生?一个时辰了,为何还没生出来?”
稳婆心肝受冻,险些惧裂。就连伸出的手都在半空中不停的颤啊颤啊,仿佛手下圆滚滚的肚皮是个大火球会烫手一般,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的往脸颊上滑落。
“韵堂……”上官嫣然拉了拉男人的手。
“嗯。”沈韵堂立刻回头,又继续给她擦脸。
一阵绞痛袭来,上官嫣然下意识的叫出了声,“啊!”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抓着沈韵堂的大手。
而男人的大手莫名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被掐疼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但也没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