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青知道她问什么,坦诚道:“嗯,但我一直没敢打扰你。”他再次犯了之前自以为是的错误,看她跑步的时候心情好像还不错,不敢上前刺激她。
乐止苦:“我那天看到你了。其实我一直在用这种办法治疗我的抑郁症。”
“我知道。”
乐止苦一愣。
魏长青斟酌道:“你上次做的蛋糕,我拍了照,无意中被我学生看到,他知道你在网上画了妖妖兔,里面新出现的角色和蛋糕上的图案很像,就告诉我了。后来我把所有的妖妖兔的画,包括你隐藏的,都给一个心理医生看过。你晨跑的那一个月,我一直有和她联系,汇报你的情况。是她告诉我,你可能是在利用阳光疗法调理自己的状态。”
这么一长段话,乐止苦却好像抓不住重点:“那个海洋研究所希望之光是不是你学生的号?”
魏长青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局促:“嗯。”
乐止苦微微一笑:“哦,我知道了。”
魏长青没问她知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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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修快开学的时候来找乐止苦,站在别墅门外,面色诡异,半天不肯进门。
乐止苦只好陪他在门口站着,过了会催促道:“行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