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迷茫的时候在这间别墅一躺三天,不吃不喝,最后是米勒夫人心细,发现她这三天好像一直没出门,家里也没动静,过来敲门,最后又找房东开门,才发现她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
那时候她还没真的想死,一杯蜂蜜水一直放在她的床头。后来撒谎找米勒先生帮忙开安眠药的时候,被他一眼识破谎言。
她去米勒先生工作室帮忙了三个月,终于从噩梦一样的消沉生活中挣脱出来。
魏长青站在二楼的浴室门口看了好一会,乐止苦问他:“怎么了?”
魏长青的目光落在浴室的浴缸上,片刻后摇头:“没什么。”他只是到现在才意识到,乐止苦的画风有多写实。
乐止苦一点点几乎将整颗心都剥开了,一开始还觉得难以启齿,后来见魏长青表现如常,又慢慢觉得这些事情也不是那么难堪。
她下楼的时候,回头对魏长青解释:“我来英国,是因为我害怕。”
她不知道该怎么具体说出心里的感受,在看到魏长宁送来的那份文件后,心里就一直悬着一支名为惶恐的箭,随时要激射而出。
她怕他的家庭不能容下她这样内心阴暗家世不堪的女人;也怕自己会坚持不住,会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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