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得正好的月季花,“你搬过来多久了?”
乐止苦没有理她。
魏长宁笑了笑,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乐止苦:“生气了?”
乐止苦生硬地回应道:“没有。”
魏长宁不置可否,她端着水杯,像端着红酒杯一般动作优雅又不失洒脱:“你现在连我都应付不了,以后还怎么应付魏家那一大家子。”
乐止苦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魏长宁慢慢走到她身边,躬下身凝视着她侧脸:“还是你压根没想过要应付?”
乐止苦有些不自在,但并没有躲开,而是扭头和她对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想法?”
她眼睛很漂亮,这张脸近在咫尺的时候魏长宁突然理解了弟弟的心情。
一个美得像妖孽的女人,从你情窦初开的时候就给你下迷药,那可能这辈子都要沦陷进去了。
说到底不过一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她弟弟不过是个有点聪明的普通人。
魏长宁回忆起调查过程中了解到的乐止苦的信息,发现即使把她的情况翻了个底儿掉,她还是不够了解这个女人。
她虽然害怕,但并没有退缩。这倒是让魏长宁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