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保持微笑的脸,这才满意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杯沿,深深叹了一口气。
余嘉棠:来了来了,又是这种表情,又是这种叹气。
“郦宫主可是对茶水不满意?”
郦水月闻言摇摇头,杏眼里秋波潋滟,语气万分遗憾地道:“教主不许奴……在下擦口脂,便是喝这行宫贡茶,也觉得不香。”
说着两弯烟眉轻蹙,染着丹蔻的手覆在胸口,整个人不胜娇弱的模样。
余嘉棠倒抽一口冷气,好半晌才稳住自己被雷的不轻的神经,怕郦水月再多说更雷人的话,只一个劲儿地喝茶,半个字也不敢再同他搭话,甚至准备过会便找个借口送客。
郦水月见他这般如临大敌,笑得更是花枝乱颤,余嘉棠只觉自己头皮发麻。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姬长策身上尚带着夜风的凉意,快步进了殿门。
余嘉棠一见他回来,终于找到了组织,连忙称不打扰他们谈公事,把郦水月留给姬长策来应付。
姬长策冷着脸看向郦水月,对方脸上难得露出点忐忑,下意识摸了摸脸,确认自己今天没涂脂抹粉,这才小心地问道:“教主,可是那些秃驴老道又找什么麻烦了?”
姬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