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衣袍胸前被撕裂的一长道不规则大口子, 生生把这画面给添了些别的清奇画风。
“那条路如何不能走?”这上云峰又没有本土生灵能威胁到雪豹的安全。
余嘉棠觉得很难跟姬长策解释清他跟雪鬣犬的“财务纠纷”, 也没法解释他没了灵草, 到现在都不敢回去见狗子。
前两天他偷偷把磨牙棒丢在狗子的附近, 结果第二天再去看时, 那磨牙棒就变得粉碎了。
可想而知狗子现在对他多愤怒,他绝对不能打那条路走。
“不能走就是不能走,问那么多做什么……”余嘉棠高高翘起尾巴,大力抽飞想要俯冲下来攻击他的寒冰秃鹫。
雪山上大多数有智慧的生物,不会轻易与雪豹为敌,往往待它们很友善,可也有许多种凶残血腥的生物,它们几乎没有智慧,只为吃到血肉而存活。
但凡有一口气在,它们就会不停地对其它生物进行攻击。
姬长策也没有继续问,跟着雪豹跑了一刻左右,突然它停了下来。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习武者五感敏锐,可姬长策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深处上云峰雪山的雪豹。
在这片地域,没有生物能比